散的烟雾,彻底消散。

他轻轻抬起手,试图抚平内心的痛楚,然而却发现,原来自我疗愈的能力在现实的残酷面前,竟如此微不足道。

江厌离疲倦地放下手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对坐在前方、刚在方向盘上小憩过的保镖下令,“开车,回江氏。”

保镖瞬间清醒,揉了揉眼睛,恭敬地回应,“好的,江总。”

随着车辆的启动,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嘶吼,轿车绝尘而去。

在轿车扬起的尘埃中,商姝静静地凝望着那渐渐消失的车影,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。

沈聿白则双臂环抱,脸上带着几分玩味和好奇。

他望着那远去的车辆,调侃道,“看他那模样,难道是在这里守了一整夜?你这前任对你用情挺深的啊。所以说,你们到底是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,让你宁愿和我结婚,让我给扬扬当个便宜爹,也不让他和他亲爸相认?”

沈聿白至今还不知商姝口中的前任是江厌离。

沈聿白与江厌离的关系,若硬要界定,或许只能算是泛泛之交。

他们的交往从未深入到可以分享私生活的地步。

江厌离结婚虽给他发了请帖,但婚礼的当天,沈聿白正在执行一项紧急任务,远赴他乡,未能亲临现场。

而当他完成任务,风尘仆仆地归来时,却得知母亲罹患乳腺癌的噩耗。

沈母的青春岁月是在瑞士这座城市与沈聿白的父亲交织的。

因此,她决定在瑞士接受治疗,不仅为了身体的康复,更是为了重温那段逝去的时光,缅怀过去的美好。

由于陪伴母亲远赴异国他乡治疗,沈聿白对于江厌离即将娶的人一无所知。

商姝在提及此事时,从未提及过对方的姓名,只是以“前任”这个称呼来代指。

所以,直到现在,沈聿白都未曾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挖了朋友的墙角。

商姝微微皱眉,不太愿意多谈她与江厌离之间的纠葛。

她轻描淡写地回应道,“沈警官,你不担心你的案子没进展,反而来八卦我的感情事?”

沈聿白耸了耸肩,嘴角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,“人都有好奇之心,我也不例外。”

他的话语中透出的坦诚与幽默,像是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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